霍靳北对此显然没有别的意见,拉着千星就准备离开(kāi )。
好一会儿,才终于听到霍靳北的回答,说:好。
纵然她现在再怎么努力弥补,也总觉得他身(shēn )上有种若有似无的疏离感。
而千星垂着眼,咬着筷子,似乎有些不太敢直视他。
慕浅安静片刻(kè )之后,忽然道:他现在在干嘛?
千星继续道:当初那件事,是我做得不厚道,现在已经过了这(zhè )么久了,说谢谢也好,道歉也好,我总该当面对他说一声。
将千星送回家,霍靳北一转头就又(yòu )去了医院,夜里他要值班,也没有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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